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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涵说.我说


教育的村庄

[ 信息发布:本站 | 发布时间:2016-04-06 | 浏览:485次 ]

文/ 赵科利

从西安到上海,

从渭河到黄浦江,

我们说这是一次精神的漂流,

远非地域的流放。

这是一群人的整体迁徙,

向水而动,初春踏浪。

20多天的时间不长,

但它足以搭建一个教育的村庄。

牛博是村长,

我们在这个村里,

男耕女织,参悟修行,

彼此仰望……

牛 博

牛博是我绝对佩服的人,“博士,80后”,对于做梦都想坐在大学的教室里学习的我来说,是极尽奢华的两个词组。当70后“艳遇”80后,当中专生邂逅博士生,那不是天女下凡,就是天上掉馅饼。现在,这个人径直从“画”上走了出来,而且是我们的“村长”,我也是醉了!

席间,牛博叫我“老赵”,第一次听人这么称呼,内心陡然升腾起一股沧桑之美。在年龄这道坎跟前,我是“博士”的长者,嘚瑟!心智,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和外形高度契合的。牛博少有“80后”的青涩,他的随性、沉稳、机智、老辣、开阔,在举手投足间显山露水,谈笑间,浸染“樯橹灰飞烟灭”的灵光,语言一针见血,言简意赅,既戛然而止,又余音绕梁。

“赵特”,是牛博给我的第二个称呼。从他手里接过“课题立项证书”并要求和他合影时,他说:“赵特,你还要这个?”

我明白牛博的意思。这次培训,我是“漏网之鱼”,牛博说我是“逆生长”。他开玩笑地说“我看要给你的这‘大满贯’制造点障碍吧,不能太顺了。”

所谓的“大满贯”,就是我将囊括骨干体系的所有的名头,但我深知,名头越大,名头越多,心里越发虚,越感觉自己的欠缺太多太多了。

我只是一条小鱼,在小池塘里还可以将就,但在大江大海里,我几乎难觅踪迹。“光环”是需要能量的补充,当你自己的“光度”足以照亮自己时,才有资格照亮别人。以慈悲和好学的心慢慢积蓄自能量,是我此行唯一的目的。心虚,更需要虚心地越狱。

我虔诚地从牛博手里接过证书,说:“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厚重的福利!你是我的贵人!”

吴国珍教授

我没想到在电梯里遇到的这位朴素和蔼的老人是吴国珍教授,我更没想到是吴国珍教授首先主动向我伸出手。

初见吴国珍教授是在学前师范的电梯里,快人快语的安瑛老师向吴教授介绍了我,还没等我伸出手,吴教授的手已经从袖口出来,谦和地笑笑:“你好你好!”

握手的一刹那,我既高兴又自责,我为什么比吴教授慢半拍?

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,初见的吴教授用她自然流露的“一个握手,一个微笑”,给“初见”最美的定格。

成熟的谷穗都是低着头的。一个走在人群里立刻就会消失不见的老人,一个在与你在瞬间交流就能让心生敬畏的老人,一个内心宁静思想纯粹的老人,她用她的佛心禅语,娓娓道来,传递着谦卑与尊严,修养与善良。

吴教授特意叮嘱工作人员,不要在电子屏和介绍中称呼她为“教授”,她说她喜欢别人叫她“老师”。遵从老人的意愿,我们都尊称她为“吴老师”。

相隔数日,我在网上购买了数本吴老师翻译的《教学勇气》,见到它,如同又见到了慈祥的吴老师。

“喜欢这本书,是因为和吴国珍教授的一次握手。将吴教授的体温通过这本书传给你,让我们彼此再多一些教学勇气!”

这是我给友人的赠书《教学勇气》扉页上写的一段话。以此延续我的崇敬。

唐李佩记者

2016年1月4日,我在邮箱里收到了唐记者的回复,2016年的3月,我在上海第一次见到了唐记者。一位可敬的教育推手。真正和唐记者搭上话还是红艳的牵引。

中期汇报时红艳点到了我,她让我以起立的姿势,“示众”在所有人面前。我知道,这是红艳对我的又一次感谢,但其实我对她的帮助少之又少。

事后,她问说不会生气吧?事先没和我商量。我说不生气,因为我的多场报告里同样有她的故事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好比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,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。不刻意,不提醒,彼此照亮,同向而行。

在我起身站立时,前排的唐记者回过头,悄声问我:“原来你是赵老师?!”

眼前的这个赵老师和唐记者心中的赵老师差距有多大?我不得而知。在随后的交谈中,她说我比照片中的更精神。我理解的“精神”就是“清瘦”,这是我的专属标签,很多人都这么评价。不说“清瘦”说“精神”,是另一种包容式的文字表达。

因为一篇稿件,冒然走近了唐记者,而对唐记者的回复,却一直没有下文。

我是一个对文字特别滞后的人,会很容易迷失在现实的人情故事里,却在第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文字与之匹配,很多文字都是时隔多日,从记忆里翻出来,重新晾晒、过滤、发酵得来的。这种处理文字的方式人称“懒人思维”或“沉淀思维”,因此荒废了不少灵感。错过唐记者的回复,就是一大罪证。

在上海,我过度地开发了眼睛,却封存了书写的手。

自知罪孽深重,在返回的当日留下了这样的文字,以示忏悔:

在文字的边缘已经打坐很久,

没有向水面投掷一颗石子,

看不到纹路,

听不到水声。

不是不想纪念,

而是一直紧紧握着你的手,

忘了松开。

红艳老师

2012年的秋天初识红艳,因课结缘,2014年6月,在西安的赛场再次相遇,她叫我“师傅”,未拜先叫等同于先斩后奏,她不止一次的提起我的那次评课,她说从那次起,就认定我是她的师傅。

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偶遇,或电石火花般的一见钟情,或乱箭穿心般的寝食难安。还有一种偶遇,安宁而深邃,我不牵你的手,但我会跟你走。

交集的时间寥寥无几,但彼此都会给对方留一盏明灯,你点燃我的激情,我点燃你的梦想;你照亮我的前途,我指引你走过黑暗的旅程。

如果在“真”“善”“美”三者之间,只能留下一个的话,我会留下“美”。任何“真”和“善”,必然是“美”的。教育的本质是“美”----优雅的“美”。而“优雅”本身,又何尝不是穿透岁月的“美”。

一直以为,教育是优雅者塑造美的事业,如玉兰花一样的朱乃楣校长,温婉,倔强,她眼角流出的宝石般的过往,真的很美!

红艳说朱校长的灵魂带着香气,这香气让她的眼眶湿润,不能自已。两个宛若芝兰的女人,用眼里的一泓清泉,给了教育的村庄不一样的风情。

迎风飘飞的彩色丝巾;装点头发的小帽;窗边慵懒对望的猫咪;行道上长长的身影;“你站在桥上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”的画中画……这都是风情,都是优雅,都是美!静如清池,动如涟漪。

在不同中找相同,在相同中觅真经。不约而同的奇迹,一个接一个就显摆在你眼前的时候,谁都会笑得合不拢嘴。而这种奇迹,我们正在经历:一个测试一个测试的同项,一个观点一个观点的统一,甚至于服饰款式图案的认同,都是相同相同再相同。这倒印证了红艳回程的那篇车厢之作----《同道有幸,道同幸福》。

花有万种,人有千色。上海之行,与众优秀者同行,感受学友风采,体会同道有幸,道同幸福。

观照即欣赏,欣赏即快乐。学习结束,恋恋返程,回忆10天相处,我给宝鸡学友画画像,用拙笔记录相处感受,以做纪念。

安姐,一位有大姐风范的女子,行事大气,格局开阔,心中常系宝鸡团队。如此有气场的姐姐,却也是女人中最娇媚的铿锵玫瑰。坚强,执着,柔软,唯美。

辉哥,一位可靠宽厚的温暖男人,诙谐幽默,常在自我调侃中流露大智慧。9天的笔耕不辍让我敬佩,随性记录中绽放个人思想之美。

赵特,一位深敛不露的才子,胸中有气象万千,表面却风清云淡。爱生活,爱教育,爱世间美的一切。

谊人,一位可爱的女子,语言丰富精辟,姿态千娇百媚,心中常存大家的美。温暖,真诚,善良,担当,出色胜任谊家人会长一职。

宝弟,一位可爱的阳光大男孩,细腻温情,机警调皮,“no做no死”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年龄不大,却是最会照顾人的一个,暖心一万分。

琳妹,聪慧灵动的小女子,思维行动总是快人一步,凡事考虑打点的妥妥贴贴。贤慧娴淑的好妻子,细腻担当的好妈妈,活泼个性的好学友。

糖糖,率真上进的80小妹,既有70后的踏实,又有80后的果敢,活的真诚、率性,天空中总是阳光满园,心灵中总是激情满满。

至于我,自画还是做罢,风格特色,留给他人评说。如果说每位学友都是一部经典的立体小说,我只是撷取其中我稍作熟识的某一章节,并不足以表达每个人所有的优点。

学习虽已结束,谊家人故事还会继续……

---杨红艳2016.3.29上海-宝鸡的列车上


记得用笔记本记录的李志、记得热情爽朗的孙喜仲、记得同课异构上课前换上高跟鞋的崔敏、记得胡子班长郭锐、记得感冒中送来雪地祝福的何军华、记得陕北的“婆姨”孟秋菊、记得未到上海的林妹妹---薛长琼……

没有称呼他们的职务,没有在每个人的名字后面加任何后缀,我们只是同学。

女儿说:她不感觉学习很累,因为学校有她的同学。

我说:我不感觉学习很累,因为,我们前后用20多天搭建起了一个教育的村庄,那里炊烟袅袅,鸟语花香,那里,足够牢固,足够温暖……